造成的，也不希望是因为他人，无论男女。

……

就在戚晚跑夜天的这个晚上，郗晨的“雷达”也发信号。

她在夜天的小屋里完功课，准备去和荞打个招呼就坐末班车回家。

当时荞正在更衣室里换衣服，她一手拿着烟，一手整理细节，见到郗晨来了，就让郗晨过来帮忙。

郗晨照了，她很熟悉荞这些“戏服”，有时候荞穿着回家，都是她给脱掉的。

郗晨仔细且熟练地抚平褶皱，荞抬起拿烟的手，一往嘴上招呼，同时扬起，仿佛在对天板说话一样，说：“今天不要坐末班车了，等我班，咱们打车回去。”

郗晨动作未停：“明天还要上课，我要早睡。在这里待一宿，上会有味。”

事实上她的校服经常会沾上七八糟的味，廉价的香味和彩妆味，荞的劣质烟味。为了遮住这些味，她会大量的去味剂，是小超市最便宜的那。

她把这些味穿在上，总会引起学校的一些风言风语，尤其是赵瑄那伙人，他们笑她去夜天兼职，问她什么时候挂牌营业，他们好招呼人去照顾她的生意。

类似恶毒的话听多了，郗晨渐渐不为所动，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习惯语言的伤害。

荞又呼一烟，是对着郗晨的脸。

郗晨眯了眯睛，隔着烟雾，与俯视她的荞对望。

更衣室只有她们母女，荞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过郗晨的鬓发和脸颊，看着她那与自己相似的眉。

“想上大学么？”

郗晨怔住了，这不是荞会问的问题。

郗晨果断：“想。”

荞笑了：“听妃妃说你现在读书很努力，怎么突然喜学习了？”

郗晨说：“不是喜，是因为这是更好的选择。”

荞放手，落在她肩膀上。

她知郗晨是什么意思：“你也相信读书是穷人改变命运，跨越阶级的唯一途径这鬼话？这就是哄骗大家都去学费，养活那些老师的。你看看这里，有多少人是去念了大学，在大城市打工，最后又回到这里从开始的？如果他们一开始就选择留，会比现在更顺，非要去外面碰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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