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凭着听，就能给弟弟开蒙，要是正经学也很厉害了。

他甚至在想，当初教的时候，他们肯定很耐心，不像是现在，爹爹动不动就拍桌吼自己，气急了提着戒尺要揍自己！

于是他垂丧气地打算回去睡觉。

不过在走之前的想起一件事，小声地跟云芳说：“今儿我爷爷带我去隔的大伯父家了。大伯父把那个小弟弟抱回来了，那个小弟弟得白胖白胖的，好的。”

“哦，养在哪儿？你大伯母的屋里吗？”

“没有，是文姨娘的屋里。”

那个叫文的妾没什么存在，也是受珍大庇护的人，说白了，这还是要靠珍大庇护。

“你见到你蓉儿哥哥了吗？”

“见到了！蓉儿哥哥不像是不兴的样。我还见到蔷儿哥哥了呢，我爷爷还说他们两个到现在都没养个孩不说，还日日不上不心不务正业。对了，我听说蓉儿哥哥上有个侍卫的职，他还一直不去当差！要是蓉儿哥哥是我爹的儿，这会肯定被打死了！我珍大伯伯对他真好！”

云芳闹不准这小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似笑非笑的问：“羡慕啊？羡慕我跟你爹商量一，拿你换你蓉儿哥哥怎么样？”

“我蓉儿哥哥都废了，我爹才不要这样的儿呢。”

“那你想怎么办？”

“不是……妈妈，我有个问题想问您？”

“嗯，问吧，我心好了就说，心不好就不说。”

“我听说蓉儿哥哥的侍卫还是为了给前那个嫂办葬礼为了好看才买的，是吗？”

云芳想了想，问他：“你这是听谁说的？还听说什么了？”

桂哥儿支支吾吾。

不用说，桂哥儿肯定也听说了秦氏和贾珍的那些风事儿。在云芳看来，这就是把那孩抱回来的后遗症，这孩回到家里面免不了就有人把贾珍这些年来的荒唐行径议论一番。

云芳就觉得堵不如疏，与其让儿听人家传的似是而非甚至面目全非的“真想”，不如自己告诉他一些，但是又不能单拿这件事给孩讲对错。

“你肯定听那些人多嘴多的给你讲了很多你大伯父和你以前那个嫂之间的……是不是？”

桂哥儿了：“是啊！”

云芳微微一笑：“都是那些人在咬，我这话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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