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还老觉得我不上……反正那时候我也确实不争气，多亏了我祖母，她老人家对我是真的好，每次老公爷骂我了，都是她老人家安我。

你爹和老公爷其实也不差太多，就是你爹没那随时随地起一件东西揍你的时候，他多少还讲理，打你也是有理由的，我那个时候是三天两挨打，我自己都不知为啥挨打，他也不跟我说。”

说到这里，低看了看孙，他叹了一气：“我跟你说这个嘛？反正你想从我上学是学不来什么的。”

“那我从谁上学？找我爹吗？”

贾赦想了想：“久来看还是要学你爹，只是这件事儿，你还是要跟着你大伯学。”

“啊？”桂哥儿就忍不住问：“真的要去找大伯父学吗？这事就是他惹来的。”

贾赦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学君之前要先学会小人，咱们家从你伯父到你叔叔没一个正经的小人，都是一些平庸之辈，不了好人也不了坏人。只有他，坏的彩，所以你要跟着他学，学会了小人，就无惧小人了。”

桂哥儿的眉皱起来：“可以这样吗？”

贾赦很定的：“嗯！小人最可恨，我年轻的时候见识过。再恢宏雅的君，在小人跟前也不堪一击，你可以成君，但是必须要知什么是小人。你要了解他们的坏，他们的蠢，他们的狠，他们的毒……至此之后你就百毒不侵了。当他们用君的手段和你斗的时候，你能是个君，当他们用小人手段和你斗的时候，你也可以轻松的用小人的手段。这才是世家弟还有的模样。”

桂哥儿全心全意信赖着祖父，同意了。

于是当天晚上，贾赦领着桂哥儿到隔吃饭去了。贾瑭又不在家，云芳起初没注意。倒是嘀咕了一声老纨绔最近一段时间勤快的，昨天门了一趟，今天又门了一趟……不过想到蘑菇的事也就在今年了，所以云芳以为贾赦是去问贾珍事理的怎么样了。

贾赦确实是去问了，也就问了一声罢了。问完之后不事的结局如何，他拍了拍小孙的肩膀，跟贾珍说：“你瞧瞧你侄儿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来见世面了。你们平时玩的那些箭放狗，也带着他玩一玩。但是话我要跟你说在前面，他还小着呢，别的你能带着他玩儿，有些事儿是不能玩儿的。”

贾珍明白，了：“叔叔这么说了，我自然看顾着侄儿，都是自家孩，我自然是要使劲浑力气的。只是这事儿要冒极大的风险，您瞧瞧蓉儿，那小如今成那个样了，我都不屑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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