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要她再吃。

许喃悠哉地吃着果沙拉，看李衡解决剩的，时间还不晚，也不知李叔上夜班去了没。

李衡自顾烤吃，也没抬，状似不经意问：“午你去办公室把徐老师叫去说了什么？”

说完他才抬，神锐利探究。

“……”许喃齿尖咬着块瓜，愣住，不自在地避开他的目光，说：“没说什么啊。”

她礼尚往来，说：“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跟贺舟齐打架。”

李衡冷哼，说：“看他不。”

许喃嘟囔：“我也看他不，所以去和老师说他坏话了。”

李衡一副很兴趣的样，好整以暇地追问：“什么坏话，我也听听。”

意识到自己大概躲不过去，许喃突然捂住肚，表夸张：“肚疼……我需要去趟卫生间。”

“……”

许喃生怕被李衡拽住，没给他反应的机会，飞快地跑了。

李衡望着她的影消失在店门，对周遭无关要的客人不兴趣，视线收回，落到桌上面许喃用过的杯上，脑海里浮现早晨课间的事——

李衡因为篮球训练的事去别班找人，经过某间教室后门时，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周末我约许喃来，你就把这东西放到她的饮料里。”

“齐哥，能行吗，会不会事啊。”

“能什么事？这药我哥拿给我的，说效果很令人满意。”说话男生坏笑，给同伴吃定心，“于纾彤都说了，她爸妈要离婚，没人她。况且饮料是她自己喝的，关我们什么事。她还得谢我照顾才是……”

半掩的后门被人踢开，门板猛地撞在墙上发沉重的撞击。

男生间的讨论，连带着整个教室的说话声都陆续停止了。

李衡不认识贺舟齐，却记得前的男生，是在许喃练琴结束后要请她吃冰淇淋的那位。

贺舟齐瞪着闯门的人，“你他妈有病——”质问的话刚，脸颊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艹你谁啊。”

“同样的问题，我不回答第二遍。”李衡活动手腕，神桀骜凶悍，抓着他的衣领把人往外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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