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瑜张了张嘴，随即笑了：“我想我知你在说什么了。”

周越笑：“千万不要给自己洗脑，告诉自己选错了、失败了，这想法不会有任何实际帮助，只会拖后。”

周越边说边喂了她一块鱼。

萧瑜咀嚼完了才问：“如果我最终决定留在萧总这里，你也会这样想吗？”

周越动作一顿，随即说：“我不会认为，你是因为那边是正确的，而我这边是错误的，才这样选择。人生每个阶段考虑的东西不一样，衡量问题的标准不一样，的选择自然不同。”

萧瑜：“你不会觉得是否定喽。”

“你现在是在铺垫吗？”周越说，“如果我告诉你，我觉得是否定，我很失望，我很难过，你的选择会改变吗？”

萧瑜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不是铺垫，只是随便聊聊。”

第二个她自己也不知怎么答。

周越没有再追问，看她的神却多了一丝探究，一好奇。

萧瑜知他见过的人比她多，经历的事比她多，也不打算隐藏真实想法。

以周越的思路，应该很快就会猜到是萧固那边给了她新的工作安排，或者说是新的挑战，这些东西令她对未来的选择看得更清楚一些，思考也更多。

毫无疑问的是，无论选择哪边都不可能一帆风顺、顺风顺，现实就是这样，风险和困境越大，机会和回报就越大。一时的失败或犯错不会影响运途，接连犯错不记教训才是大忌。

萧固的助理不轻松，而且经常有难题从天而降，她总是鼓励自己说，换一个人未必能持来，她能走到这步是自己磨来的——如果这份工作待遇又轻松，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反过来到了周越的团队，也不会比过去清闲，他们就像是疾驰在狭窄河中的龙舟，需要一群人团结协作，有速度也要有准确的判断力，才不至于碰撞车。周越是控制方向达指令的人，就相当于一个人的大脑，脑如果一团浆糊，多么悍的军队都会打败仗。

或者这样说，萧固和周越代表了两条路、两挑战、两奋斗路径。

……

饭后，两人坐在沙发新买的地毯上，裹着薄被看家影院。

设备刚送来不久。房之前一直空置，如今利用起来，所有提供便利、休闲娱乐的设施都搬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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