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人。

男女的区别也只是在生理，不在灵魂和尊严。谁都没比谁，谁也都没比谁弱。所以在人生选择上，谁都没必要被别所拘束。

想要这一生勇往直前，无所畏惧，首先要到的，就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完整的、宝贵的人。

“你们家真的很江湖。”司徒朝暮满赞叹地说，“既不拘泥于男女，又不拘泥于血脉，怪不得能够传承到现在，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顾晚风自我调侃了一句：“是啊，不拘小节，烟酒都来。”

“哈哈哈哈哈。”司徒朝暮被逗笑了：“你外公外婆也是烟酒都来么？”

顾晚风无奈：“嗯，都来。”

司徒朝暮再度惊讶了：“那你怎么就没都来呢？”一群哄哄的社会人中里面来了个克己复礼的正经人，怪不得家里人都说你叛逆呢！

顾晚风想了一，回答说：“我师父在我家的那几年，我妈还是烟酒不沾，等我师父走了之后，她才原形毕了，但那个时候我已经十四岁了，受师父影响大，忌烟忌酒，所以才没染上这恶习。”

哦，明白了，您是在红尘心向玄门。

不光是忌烟忌酒，连女都给忌了。

半个爷。

“你妈烟喝酒，你不说她呀？”司徒朝暮好奇又觉得好玩——当妈的狂拽炫酷、烟酒都来，当儿的却是个古板守旧、规规矩矩的小士。

“我怎么不说？”即便已时隔多年，顾晚风还是相当没好气，“人家次次都是左耳朵右耳朵！”

司徒朝暮却忍俊不禁：“看来你妈是一个极其有主见的大女人。”

顾晚风轻叹气，将手臂搭在了那条支地的膝盖上，抬眸望着母亲的墓碑，：“确实有主见，犟得跟一样。”

司徒朝暮：“……”你也好意思这么说别人？

不过她也发现了，这母俩属于相相杀型，既母又互相“看不上”，还互相在背地里说对方“坏话”说到飞起。

等等，不对，顾阿姨当年还算是在背地里说，顾晚风现在属于光明正大地说啊。

“你说坏话都不带避人的？”司徒朝暮惊叹不已地看着顾晚风，“还说得这么大声，恨不得让你们家十八代祖宗们全听到。”

顾晚风浑不在意：“听到又怎么样？我有免死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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