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儿眩。

像是缺了氧。

她气吁吁地靠在了顾晚风的膛上，双手抱着他的腰，比柳条还要柔, 面颊绯红。

顾晚风单手揽着司徒朝暮的后腰，另外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脊背温柔朝上游移, 探了冲锋衣的帽后, 隔着一层布料，轻柔地住了她的后颈。

她的脖颈纤细而修, 只手可握。

司徒朝暮将额抵在了他的, 遭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人家是初吻, 你要负责的。”

“嗯。”顾晚风定不移作答复的同时，用修的拇指和指从后方抵住了司徒朝暮的颚，稍一用力，就把她的脑袋了起来，再一俯，又在她的上亲了一。

她的双红，柔，仿若是一颗樱桃，带着诱人的甜味。

比糖还甜。

糖都开始索然无味了。

他像是上了瘾，难以自持地，又亲了一，眉笑，意难藏，冰雪消。

司徒朝暮却不满地拧起了眉：“你嘛呀？”跟狗似的，一又一地蹭着亲。

不过话又说回来，野狼被驯服之后，不就该变成小狼狗了么？

“我喜你。”神山在前，顾晚风不遮不掩，认真而坦地望着司徒朝暮，“我很喜你。”

喜到难自持，不由自己。

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话比这五个字更动听了。

单纯，直白，又真诚。

仿如一阵旷野风，清宜人，洗涤心。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真表白，司徒朝暮都有儿不好意思了，羞赧地垂了眸，小鹿。

一直等到来到顾与堤的墓前，司徒朝暮的脸颊都是红的。

前后左右围着的全是顾氏先祖们的安息位。

破天荒第一次，司徒朝暮开始张了，有新媳妇儿见公婆的觉。

顾晚风蹲在地上摆香烛贡品时，司徒朝暮也蹲在了地上，地依偎在他边，时不时地动手帮帮忙，试图缓解一心中的忐忑和张。

顾晚风打开了一瓶白酒，放到了他妈的墓碑前，然后又用打火机着了一支烟，平放在了地上，把司徒朝暮看得一愣一愣的：“你妈她，烟酒都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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