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喜离开后，冯驭开始失眠了。他不是那梦有彩的人，梦里看不清崔喜的脸，也没有她的气味和声音。

崔喜不用香，因为她说自己没有什么品鉴力，闻不来什么前中后调。但大牌香这么贵应当是好闻的，只不过受众不同。冯驭当然记不得她的气味。

至于声音，冯驭也想不起来了。已经太久没听到她的声音了，算算日，也不过才三年，觉得好难熬。以前崔喜在的时候，反倒觉得她聒噪，像小鸟，叽叽喳喳，什么都要转播一遍。

那是一开始，冯驭对崔喜兴趣的时候，觉得她活泼开朗。后来她就不怎么说话了，只笑笑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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