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

「走吧。」曾公戳了戳她呆滞的脸，好墨镜带她上路。

「为什么？」她问。

「秘密。」他看着她晦暗不明的神，又轻笑，「可能是年纪大了，又没有明扬跑得快，果然这事还是他去得好。」

「可你们不该是同岁……」

「大一个月也算是比他老。」

她暗恼自己没有一双健步如飞的，他们陷久久的无言，曾公拉着她，着墨镜的侧脸比平时多了些距离，她不知他在想什么。

「袋袋，这样一起爬山，你会到开心吗？」他侧过问她，神轻快，不似往常的稳重与敛。

她不敢回答。

「可是我却很开心，这条路我和明扬走过许多次，可只有这次，我觉得自己就该牵着你走这条路。」

寂静清凉的山林让人心变得平和安稳，连她心里时常有的忧虑也散了很多，她看着前面的人，有些不自禁，「从小到大，应该有很多人会喜你。」

他停来，回过去打量她的表，她急忙撇开脸，有些不自在。

「可我从未喜过她们，小时候只有明扬和我，后来明扬总是在谈论你。」

「袋袋。」他轻轻晃了晃她的手臂，继续往前走，「后来我年少时的幻想，也成了你。」

她听完有些黯然，并不伤，也不喜悦。

「袋袋，最初我希望你能在离开时开心一些，可是现在，我希望你被永远困在这里。」

墨镜遮住了他的神，「所以你有没有想过，不再离开？」

她的嘴嗫嚅了，没有言语。

后来他们的目的地在一座藏在大山后的小山山，主人家造了一叫“了然居”的篱笆院，后面有几条网状绵延的小路连着山间的寺庙。

了门，朋友正在一颗壮的香樟木旁喝着茶等他们，「呆呆，49分钟，你整整慢了49分钟。」

山间寂静，连着声音也透彻清晰，她选了朋友旁的石凳坐，旁的人轻车熟路地门，不知拐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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