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燕怀瑾可死了她这副模样。

“你想听听我的回答吗？”燕怀瑾尾挑星芒，齿仿佛蕴藏酒意，“中心藏之，何日忘之。①”

裴筠懂得他的言外之意。

接着，他又抛一声闷雷：“裴绾绾，我都晓得了。那次在姑苏外，不是梦，是你替我解的蛊，对吗？”

从玉鼎真人及陆时逸中得知蛊真相的当，燕怀瑾就猜到那很有可能不是梦了，而后又经展昭的述佐证笃定了心中的答案。

他一回觉得脑转不过弯来，回的路上呆滞许久才勉接受这个事实。

自己所谓的“梦”，竟是真实存在的。

天知他是如何装镇定，在裴筠面前瞒天过海的。

那阵他每回与裴筠见面便会心加速，每晚都睡不安稳，甫一闭，记忆中暧昧旖旎的场景便止不住地往外冒，在脑海中生发芽，愈发清晰。

行也思，坐也思，整整叁日，他看不任何文书与公务，满脑都是她溽的，莹白如玉的，还有

与此同时，裴筠抿着，仍未答。但事已至此，再否认也无用。

心悦一个人，想与他行男女之事，愿意和他云雨，又非值得被诛笔伐的错事。

况且燕怀瑾自己也说了，他的意中人从始至终都是她，还笃定地承诺决不会再有旁人。

世人皆言天家真心难求，可她却仍愿相信，哪怕世殊时异，岁月变迁，她的少年郎会一直为她留存最初的真心。

承乾殿并肩看过的焰火，一起许愿放飞的孔明灯，往来不断的信笺，他挡在前的背影，以及看向她时噙笑黑亮的睛。

过往或隐晦或细微的举动，皆骗不得人，作不得假。

那她便姑且信一信吧。

此后哪怕飞蛾扑火，蚍蜉撼树，她也认了

少女淡眉如秋，玉肌伴轻风。②

久的缄默中，燕怀瑾静静看了她许久，骨节分明的大手攀上她的腰际，顺势一推，两人又凑近一寸：“是不是你？嗯？”

慵懒的笑声在耳畔响起，玄袍与青裙迭至一，如诗如画，不似凡间景。二人一路从窗吻到床前，屋的东西散落一地，裴筠恐动静太大招来人，刚想推开他拾起掉落的东西，却被他拉回去继续。

力量悬殊，她便只好将仰起，云间漏的残光里，尘雾持灯，眉目分明。钗环步摇不为风摇，不为人动漾，这里好似无风赴约，所以云一步也不肯走。

少女材妙曼，横看成岭侧成峰，堪称清艳绝。

千万朵芳菲齐绽，不及她艳半分。

裴筠青丝垂落，腰带早在未察觉时就已被解，二人从最开始小心翼翼的[§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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