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等惨烈的场面，姜染系在脖上的铜鱼似有应，不安地动了几。

无数妖怪的骨骼，堆积成一座惨白的骨山，妖都的天空上空常年被瘴气环绕，寻常人无法靠近。

“怪不得这金碧城池的主人，虽然将妖都占为己有，却迟迟不动手，这本是无从动手。”

看到堆积的妖尸，姜染忍不住停脚步，神认真地对银眷：“我们可能要在此地停留很久，我想为这些妖怪收敛尸骨。”

看到此此景，姜染忽然就明白了，这些尸骨，也许就是他最后的血债吧。

银眷并没有阻止姜染，反而很支持他停留一段时间。

“无妨，我能受到，这妖都之中的时间是凝滞的，无论你在此地收敛妖尸多久，都不耽误我们寻找桑浊。”

银眷这么说，姜染就更放心了。

他费了许多时间，逐一理清了这些妖怪的类，然后尽量照每一只妖怪族特定的方式，将他们的尸骨收敛起来。

偶尔也会遇到一些从前没见过的妖，银眷见多识广，这时候总会主动帮姜染介绍。

毕竟他曾今也生活在妖都，在妖都没的妖怪，他大多熟知。

在妖都之无法正常计算时间，银眷凿刻了一个大的沙漏，沙漏中的细沙完，正好算一天。

这期间，姜染与银眷将沙漏来来回回地翻了五年。

而在外界看来，他们在一起的五年，只不过是短短一瞬，这两位携手埋葬了妖都所有的尸骨，走这片荒地的时候，才能受到外界的时间恢复动。

临行前的那个夜晚，姜染靠在了银眷的肩膀上，看着瘴气散尽的妖都天空，叹：“希望终有一日，妖都能恢复以往繁荣的样，银眷，你在那个年代，生活过吗？妖都从前，在你里，是什么样的景象？”

每到这个时候，银眷都会十分耐心地与他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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