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染一脸不相信的模样，银眷继续解释，“他们这些年斗，约莫已经遍鳞伤，自顾不暇了。”

“另外，派去的妖修们，应该明天就会找到那座金碧城池的所在地，今日早些歇息，明天一早我们就启程。”

银眷替他灭了拉住，起要走，却被姜染拉住了。

“又要去守夜？”

“嗯。”

“你躺在这里。”姜染向里腾一个位置，拍了拍空位，“你三年未眠，今夜就安心睡在这里，我替你守夜。”

等到银眷躺，姜染自觉地靠过来一些，汲取他上的温度。

“你经常的那个噩梦，是怎样的？”

银眷仰面躺着，睁开，只能看到一片黑暗，两人靠得如此近，甚至能分享彼此的呼。

“我常常梦见那个夜晚，前世的你，死在那个充满血的夜里，而我什么也不能为你。”

“前世你就喜我吗？”

“嗯。”

“那我喜你吗？”

“不喜。”

“害，那前世的我是真没光！”

姜染听到这些，有些心疼抱住了银眷。

“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他将自己的手递到银眷的掌心，“你能摸到我的手吗？虽然凉凉的，却是真实存在的，若你还是觉得一切都是虚妄，没有足够的安全，大可抱着我睡。”

银眷闻言，像是得到了特别的恩典，搂住了姜染，亲了亲他的额。

“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他将姜染搂了一些。

“那你要怎样，才觉得真实？”

“你再亲亲我。”

姜染：“……”

屋上的君昭真的恨，恨自己的耳力为什么这么好，非得听到这两位这番对话。

他仰，对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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