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你真的想见他们吗？留来，我会给你所有我能给的，我誓死不会背叛你。”

“……我说了，这不关你的事。”

“他们亲看到了你受辱的景，不仅不阻止还要主动作恶，你相信他们不会再次背叛你吗？”

“……”

“人类总对自己无法掌控的东西抱有好的幻想，所以才会歌颂、追求自由，但自由不是那么好的东西啊。”布兰克凝视着少女的双，用温柔到近乎蛊惑的吻说，“留吧，你只需付微乎其微的一代价，就能得到远超想像的报偿，我会摒除所有你不愿意看到的东西，给你全的与保护，你会活得比任何人都更幸福。”

少女的手臂剧烈颤抖着，失控的剑尖在布兰克的脖颈上又划了几，但他连睛都没有眨一。

她的心房被打破了一分，布兰克愉快地想着，但这不会使她完全改变主意，所以他还要……

他斟酌着一句话该说什么，突然发觉剑尖停止了摇晃，他望向希雅的睛，惊讶地发现那里面没有他想看到的迷茫。

“我想也是，什么自由，自我的，只会令人烦恼，失去了反而更好。”

希雅轻轻说，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她说的话语像是放弃与归顺，但布兰克有着烈的预，她近乎完全超了他的掌控。

“我一直很害怕面对外面的世界，甚至想着呆在那个房间也不错，如果不是你得太过分，我大概都不会想要逃跑吧。”

不会有人知，不用思考，不用作任何选择，只需被动接受王命令的生活，是多么的令她安心。

失去自我是大的痛楚，但一切痛楚皆来源于自我的存在。

“被幸福包裹的痛苦，还是被痛苦包裹的幸福……”

希雅了掌心，相比被囚之前，肌无力得可怕，但时能到其中蓬生的力量，仿佛自己什么都能够到，仿佛一切都能够重新开始。

但即使无法重新开始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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