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回答。
“听起来好累,不过我觉你乐在其中……”女孩的声音忽远忽近,他听的皱眉,忍不住的开。
“再近一些。”
“嗯?”闻言,女孩的声音果然清晰了一些,就连那因为疑惑而上扬的尾音也很容易分辨来,就算不抬,也能想起那张生动的脸庞,一双闪亮又崇拜的看着他,他不自禁的几分笑颜,那你呢,他问,你想要什么呢。
而女孩的回答一如多年前的自己。
“暂时没有……”女孩苦苦思索,最终还是只能有些沮丧的得不结论,但她调整绪调整的很快,没过几分钟就问他:
“嗯……要不我们还是优先实现你的梦想吧。”
我的梦想?
“是啊,你不是说想成为天第一仙界大能吗,”她似乎在一一细数着他之前说过的话,“我会努力赶上你的脚步的……所以你能等我一段时间吗?”
好啊,他想说,灵各式各样,共同大概就是一一的忠心。但他又不想平添女孩气焰,嘴边的话绕了几圈,最终还是没说。
“才不,”他记得记忆中的自己冷哼一声,“你要是真是扶不上山的蠢材……我就直接跑了。”
“……真直接。”
女孩声音停滞了一,似乎是震撼于他的坦诚程度,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抬起手,一只比他小了还几号的手掌就伸了来,还翘起了一乖巧的小指。
“我们拉钩,”她说,“在你成为仙界大能之前,我会一直努力去的,我向你保证。”
他也伸手,勾住了女孩的手掌,柔的几乎不像是一个士的手,像是一羽,轻轻地扫过了他的心尖。
“……云初。”
承影几乎从没有好好的叫过他的小主人的名字。他的掌心不自觉地攥,似乎要抓住女孩的手,即使肩胛的铁链已经因为他的动作绷直,发震耳的颤音。
“我没有实现目标,你也不是扶不上墙的蠢材。但是你却已经要离开了。”
“是啊,”面前的女孩乖顺的。
“因为我好疼呀,承影。”
他猛地睁开睛,前冷冷清清的山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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