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赶早车上班的嘛。」她低低地说，顿了一，她说：「你有烟吗？」

我伸手抓沙发靠背上的衣服，把烟和打火机找来递给她，她一支衔

在嘴上，把打火机还给我，把伸过来说：「给我上，我喜你烟的样。」

我便把打火机打燃递过去，她还是伸手臂，手指轻轻地搭在我的手上，使

劲地连两大，缓缓地把烟雾吐来。我看看外面的晨光，觉得老是也没有变

化，亮不起来，我问她：「几了？」她说：「七一刻了，还早呢。」低着

不说话了，自顾自地着烟，烟闪闪地发着红红的光亮，像暗夜里的星星。

余淼穿淡灰棉质宽Ｔ恤和橙黄的运动，脚上穿着白网棉的运动跑

鞋，白的脸庞在微曦中那么耀。她抬起看着外面说：「你有妹了吗？」

她的到来一直让我有手足无措。

我说：「没呢，你呢？」我有过，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吐一烟圈淡淡地说：「有过，不想有了！」她的表有黯然，看着

不是装来的。

我不知说什么好，有人说烟的女孩有很多伤的故事，我不愿意碰她

那些过往，沉默着不说话了，她扭过来盯着我：「你想要吗？」

「什么？」我有迷茫地看着她，我不知她说的是「妹」还是「那个」，

我想确认一。

她和我乍一目光对接，惊惶地低去，天还不是太亮，看不清她的脸究竟

红了没有。

「舒睡着的吧？」我把我的担心说了来。

「不知，她默许了的，你知，我们在谈恋。」她似乎勇敢了一，抬

起来说。

「她不会不开心吧？」我说，如果是谈朋友，吃醋恐怕是难免的。

「我们只……」她的声音有沙哑了，我不知她说的我们是指「我和

她」呢还是「她和舒。」

「只？」我不知这是什么意思，有时候和是难分难解的，就像我

和陆虽然只是有过那么一次缘，可是我觉得我真的上她了，老是忘不

了她的影。

第二十章外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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