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发誓呢？”

“你就是个大骗，刚才说的都是假话。”

“如果发了誓以后不灵呢？”

“你也是个大骗。”

“合着怎么说我都是大骗，那您还跟我商量什么？直接给我盖个戳得了。”

“快发誓吧，别磨磨蹭蹭的了。”蓉阿姨促我说。

我无奈地举起手说：“我发誓，今晚我对沈蓉女士说的话都是真话，我希望她生小孩，我会对她的孩好，也会对她好，如果我有半句虚言，就让我家里上停电。”

话音刚落，屋里上一片漆黑，我上愣住了。随后就听到“啪”的一声，蓉阿姨重重地给了我一个大耳光。

我有猝不及防，一时被打得冒金星，过了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您为什么打我？”

“因为你说谎了。”

“之前我就说不想发誓，您非让我发，发完了以后又打我，既然这样还发誓什么，不如直接揍我算了。”

“我早就说了，你谎话说得太多，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您怎么还相信这些鬼啊神啊的？无非是事有凑巧罢了。”

“为什么这巧事每次都让你赶上？”

“可能是因为我最近的运气不好。”

“你这不也是迷信吗？”蓉阿姨嘲讽地说。

“运气这个东西还是存在的，有时运气不好的话，一整天事都不顺利。”

“你今天运气怎么样？”

“一般般吧。”

“我不喜待在黑暗中，你想想办法吧。”

“没问题，我去门的电箱看一。”

“不用那么麻烦，发个誓就行了。”她促狭地说。

“您怎么回事儿？让我发誓发上瘾了？您怎么不发？”我没好气地说。

“我发誓没有你灵验，所以还是你发比较好。”她的脸上一定带着幸灾乐祸的表。

“我不发。”

“那你就是个大骗。”好嘛，蓉阿姨就认准我是骗了。

“随您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发誓。”

“你不发誓就说明你对我怀这件事无动于衷，说明你本就不希望我生孩，说明你整晚说的都是假话。”

我叹了一气：“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您也听得很动，为什么一定要我发誓呢？我的一腔真还比不上几句空的誓言吗？”

“既然心里没鬼，为什么不敢发誓？”

“刚才发誓的效果您也看到了，灯灭了，挨了一个嘴，为什么还让我发？您要是对我有意见的话，直接开始打吧。”

“不，我还是希望你发誓。”在这一上蓉阿姨固执得很，我也有无可奈何。

“是不是我再发一次誓就可以过关了？”

“是的。”

“好吧，我发，这次说什么？”

“你说你喜我，想要永远跟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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