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帮着徐远，或许还来得及；如果执意去，你夏雪平从今以后，办桉和为夏涛老先生报仇的机会可能都没了。”“霁隆哥，这怎么回事啊？”我没听明白，但张霁隆的说辞让我为夏雪平异常担心起来。

夏雪平沉片刻，好像有些茅顿开，对着手机说：“你是说……”“我不仅跟郭勇认识，我们俩还算得上是经常往来的生意伙伴。”只听张霁隆娓娓讲述着，“郭勇那时候还只不过是九旺集团的一个采购经理，麟所在公司的一个总务门经理。十二年前，Y省行政议会陆副委员和省政府一帮执政党层，串联了L省和M省，准备策划政变独立，准备再制造一个伪政权，那时候九旺集团，就是帮着这帮政变叛党们向海外洗钱的最大机构。更多事，现在国安保都还没解密，我不能再多说，总之那时候，勇拿到了一份掌握这些叛党命脉的资料，他早知自己可能要被人追杀，于是一路南逃到F市想寻求我的庇护；可当时我在K市，并且，当时跟我在一起手的兄弟也都死了，我是踩着一条血路、躲了泔桶里才活来的。而勇，则机缘巧合在徐远的帮助，捡回来一条命。”“于是，你、徐远、还有这个郭董，当年与国和安保局从首都来的代表合作，才粉碎了当初的那场政变，对吧？”我问。

“对，后来我因难逃牵连，即便有立功节，但还是在监狱里待了八年。而这八年里，勇和徐远走得越来越近，跟我的关系倒是疏远了。再后来，等我的隆达集团起来了，我也才知勇竟然成了九旺的掌门人，所谓的‘M省大亨’。可我很清楚，勇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但以他的才学和能力，本不可能在这十一二年就到这度。”“嗬，张老板还真是以己为尊。”夏雪平揶揄，“你说别人不行，可你张老板不也仅仅是在四年间就成了F市的黑豪，把你的隆达集团给拉了起来么？”“夏警官，别忘了我们家杨儿她爹是谁。”张霁隆直白地说。

“对，我当然知你的背后是执政党……你的意思是？”张霁隆又了烟雾，继续说：“那场政变之后，九旺集团这个半国企半私营的实业集团，就开始逐步从执政党的手中转移了一些份到了在野党手里，而之后的那几年，新上任的M省财政厅厅，人倒是对国家忠诚，但是也着实好骗，他为了不让在野党在类似九旺集团这样的改制企业里得到太多利益，便拉了几家欧外企，可他哪里知，那些欧外企，也都是跟在野党穿一条的——从上世纪到南岛时代，蓝党最不缺的就是给欧财阀当买办的人。而面对各方利益，执政党需要一个乖巧的布偶，在野党和那些外企需要一个可以哄各方开心的和事佬，于是勇也自然成了他们的人选。”“那……徐远让我和夏雪平……”我的话又一次被打断，而张霁隆接来的话，让我有些瞠目结：“秋岩，夏警官，你们两位的上司徐远局，实际上就是个亲在野党的份——他在试图用自己的力量，去左右明年年初的大选。说我张霁隆是生意人也好、是黑社会也好，我组织帮助执政党参选，那都是没有问题的：但你们二位别忘了，自打两党和解之后，国家修订的一系列法律都有明文规定：一切法治门的在编公务员，如果从事涉及、影响、纵政治事件、政党或政的行为活动，免职倒是小事，搞不好，可是要判刑坐牢的。”夏雪平倒了气，闭着睛陷了沉默。

我看着夏雪平，自己前冒了一冷汗，抿了抿嘴后我又对张霁隆问：“我说，霁隆哥，你不会有危言耸听吧？只是送几封信而已……”“几封信而已？你和夏警官倒也真是老实，如果我是你们，我一定会找机会拆开一封信看看。徐远要求你们去见的那些商人、名，全都是是与在野党有关系的人。徐远的构想，就是利用地缘行舆论包围，因为本在Y省周围这几个省，现在野党的声望明显要于执政党，他要的事，基本上就是要让那些看似中立的资本家阶级参与到这个游戏里来，为在野党造势，这样的话，便可行程对Y省的舆论压制。我也是刚查到的：你们俩在Q市遇到的侯劭彧，尽表面上他与执政党党员议员私众多，但是他本人，却是国几个资助在野党的大掮客之一，他祖上就是作为当初蓝党在东北组织土匪绿林建立所谓‘先遣军’的军事特派员；而你们在Q市没见到的另外三个人，或是本就有政治倾向的商人，他们四个一联手，L省商界，基本上就会被染成蓝。而至于勇……”张霁隆吐了气，对我和夏雪平说，“勇本来就是在野党的提现木偶，如果他自己可以有勇气，主动与执政党靠拢，其实他还有救；但是他不敢，而徐远又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有要求，勇必然是不会违背的——他这人太讲良心了，所以他只能帮着在野党事；可与此同时，他也清楚得很，只要M省由蓝党主政，他在九旺集团持有的那一可怜的份和权力，就全得去，任由蓝党和欧外企瓜分——先在在九旺集团，本来就已经不是由他这个当董事的说得算了，他卖名义上被人称作‘大亨’，实际上他自己倒欠了在野党M省党和外企几千万的债务。”所以他才会看起来吝啬的让你和夏警官去吃堂、住耗一样的招待所，所以他才会说那句‘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听到这里，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与夏雪平对视半天，相顾无言。

“我没有太过分的意思，夏警官，秋岩，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位被蒙在鼓里，对此我有些不吐不快。咱们这么想：退一万步说，来年的全国地方大选，蓝党大获全胜，Y省、东北，乃至整个北方都是蓝党的天，你们觉得那时候的司法调查局、国和安保局有多大几率会不追究徐远的所作所为？蓝党会保全徐远、而保全你们母么？这就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理。秋岩，我老早就跟你说过，用不着跟徐远抱着一起死，作为一个知人，我是真心希望你和夏警官平平安安的，毕竟夏警官自己、你自己、你和夏警官之间，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实属不易。你们两个应该相互珍惜彼此，至于徐远他自己的理想，本来就应该让他自己实现，你们说对吧？”我言又止，如鲠在。夏雪平闭着睛，倒开对张霁隆说：“谢谢张总裁告知我们这些事。”“夏警官客气。那我不打扰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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