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谁全家去‘吃杂粮炒饭、喝大麦茶’了。”接着步璇脸上一红，又补充，“嘿嘿，还有就是吧，我小时候看过夏老先生年轻时候的照片——嗬，得真帅！有人传言说夏老爷年轻时候风的，我就总幻想我要是能早生几十年……啧啧，对吧？”“哈哈哈！璇璇，你还有这幻想呢？你倒是不羞！”谭佳茜在一旁调笑。

而在一旁的我，又把靠回到椅背上，难以自已地吁一气：我从小到大只知外公在全国都算得上赫赫有名，但关于外公的这些的影响过政局的事，我之前从未听任何人跟我讲过，夏雪平和父亲如此、徐远、沈量才这些所谓的外公的门生如此，警校那些曾经或多或少见过或研究过外公的教官们也是如此。外公的形象在我的心里是那样亲近，但同时又那样的遥远。他的名字在F市的历史上是那样的光辉无比，可当像我这样后生晚辈们想去细究起来的时候，关于他的某些事迹，似乎都在被人或有意或无意地模糊了，以至于好多在他上或者与他相关的事都成了谜，以至于到现在，他的死因还是如此不明不白。

接着，步璇又问了一个让我和夏雪平觉得有些啼笑皆非，但明面上我俩还都得咬着牙不让她和谭佳茜看来有什么况的问题：“夏涛先生还有个女儿叫夏雪平，不知你们二位认不认识？”“不认识。”夏雪平很自然地说了这三个字。

我想了想，也跟着凑了一句：“我只是见过面而言，但不熟。”“唉，夏涛老先生倒真是晚景凄凉，自己被人暗杀，全家被人屠戮。现在倒是就剩一个女儿或者，可以都不让人省心呢！”步璇慨。

夏雪平表未变，只是微微低了，我心中倒有些不快，于是我便问：“步小何此言？我只听说那个夏雪平警官嫉恶如仇，素有‘F市第一女警’的称，为什么步小会觉得她不让人省心？”“本来就是的呀——你看看啊，她到现在，怎么说也得四十多岁了吧？听说十年前就离婚了，抛夫弃一个人其名曰复仇，可到现在也没听说夏涛先生的死因被谁查来；而自己呢，十年前杀了一个世可怜的嫌疑犯，听说当时F市的警察本是要叫谈判专家的，她倒抢先一步把人杀了，这不最近，又是一帮人成立了什么‘反恶警同盟’、‘反女警救世军’之类的各网络组织么，还搞来一个‘桴鼓鸣’连环杀人案，听说策划这个案的那个人，是她手、还是她前男友，好像是姓段什么的……反正也是你们F市的一个警察；最有意思的是，好像还撺掇了F市本地电视台跟她一起演戏、引凶手现——你说她能折腾不？就这样一个女的，你说说也不顾家、也没成什么事、完事什么事在她那儿都搞得那么大发、轰动，这不是让人不省心是什么呢？”夏雪平微微一笑，别过去看着车窗外，没有说一个字。

我咬了咬牙，对步璇说：“我说步小，我可能跟你看法不太一样啊：我觉得这个夏雪平是不是有自己的苦衷呢？你看像你刚刚说的，夏老先生不少事现在对于政府而言都是讳莫如的东西，她想报仇、想查，可能也是比较困难的吧？而且至于你说的其他事，我觉得你不知各细节和前因后果，是不是就这么评论有些武断？”“哎呀，还什么细节不细节的？就她那事，别说咱东北本地的报纸杂志了，虎扑天涯、网易豆，南港的登、南岛的PTT、卡提诺，早都把她那事扒得一清二楚了！并且现在那些东西我都看腻歪了，一天天都让我烂睛……”“我倒是觉得她活得累的。”在一旁的谭佳茜说，“一个女人活得那么累嘛呢？一天天拼死拼活，到了四十几岁什么也没得到。我觉得女人就应该享受：趁着年轻，多购、多旅行、多朋友，该放松的时候就放松，不能把自己绷得太。我现在虽然也是警察，但我觉我就没有那每天都火地生活在前线、在刀尖和弹上舞的觉。人活一世，不能太跟自己过不去。要是我的话，能报仇就报仇，报不了仇我就远走飞，毕竟人死不能复生。”“说的就是么！活那么累，看着是比男人，可其实又有什么用呢？你说她一个人，什么都得不到，反而……哎哟，怎么说呢？就有的时候我就觉得，社会上本来对她那些负面新闻就够多了，她还往前冲，她这么是给谁看呢？给自己？忙活了一辈，自己最想的事一也没成，女人该得到的她也没得到。你说她这不是让人不省心又是什么呢？”“女人对自己好一，总归没错的。”谭佳茜说着说着，又把话题带上了就坐在她和步璇后，但打死她们俩也认不来的夏雪平上：“荀，你说对吧？”夏雪平苦笑了两声，对步璇和谭佳茜说：“我也说不好了，我不认识，你们说的这个人，而你们当警察的事，我没会过，也不好说。”“荀不一样，荀一看就很幸福！”谭佳茜看着夏雪平，灿烂地笑着说。

步璇也在一旁附和：“荀这多好，还有小龙先生陪着，俩人一看就恩。小男友也好吧？我现在就寻觅着，也准备找一个小男友，家境殷实的富二代也行，有奋斗取心的平常人也行——这小狼狗型的男友不像那帮上了岁数的老狗们，小狼狗贴心啊！”这句话一说，车里的四个人都笑了来。

可接来步璇又说：“反正我是于站在夏涛先生和一个父亲的角度啊，我觉得夏老先生泉有知，知他那个女儿能这么折腾，估计肯定会很痛心——这哪个父亲不希望自己女儿跟丈夫儿女好好在一起过日呢？唉……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后找的那个丈夫，倒也不见得合她心思，据说那个夏雪平当年本来是准备跟那个于锋结婚的，可谁知那个于锋上了那么大事……”我心顿时一震。

我抬起看着夏雪平，这时夏雪平已然面如死灰，低沉默不语——夏雪平差跟于锋结婚？她之前跟我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尽力控制住自己心的波澜，对步璇追问：“哦，是么……那个于锋，当年了什么大事啊？”在我说话的同时，夏雪平有些慌地把自己的手握在了我的手上，她侧过脸斜着睛看着我，但她在握上我的手的时候，我已经把话说完了。

“我也是看网上有人说的，说俩人是有准备结婚的可能吧，这个事我还真不清楚——不过于锋的事你居然……也对，这个事本知的人可能就不多，要不是我听我家老爷说，我也可能就不知了。”接来步璇说的话，不仅再次激起我心的波澜，而且一让我的脑有些：“——当年的红党总书记在你们F市接待朝鲜外宾的时候，被于锋给狙杀了。”“啊？”我又不禁有些震惊，接着我又不安地看了一夏雪平。

听到这，夏雪平用鼻缓缓呼着气，低着，迅速地把自己的手从我的手掌中移开。

“还有这档事呢？”谭佳茜也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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