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芳看着我,问了一句。
“没怎么……”——可人有的时候,狠心来,就是一闪念的事:“嗯……您这病叫啥名啊?之前我真没听过。哎,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市局那个艾立威,就是救过您和茵的那个夏雪平的助手,他跟您好像也是这病吧?您说有趣不?
这一千个人里也挑不来一个得您这病的,结果上一次他跟您倒是就坐在老爸请客吃饭的餐桌上了,之前他还碰巧把您救了,然后现在还都跟我们家挂上关系了。呵呵,的跟写小说似的,要不是故意设计过的,一般人还真不敢相信还有这事。”
“……哈哈,是巧的哈?”
陈月芳抿了抿嘴,把转了回去,却又忍不住警惕地斜着睛看着我。
“之前您就没见过艾立威?现在像您和他这样的,患上这疑难杂症的,不都有自己的讨论组、互帮互助病友群么?”
“这个真没有。我跟他还真就是那次他手相助的时候,第一次碰见。然后你父亲跟他联系过、谢过了,我才知他原来也有这病,完全一样的!你说我跟他,这都是上辈了什么孽呢?我也就算了,艾警官可是个好人啊。”
好人?哼!这心一,刀刃遍在手指肚上划了一条伤。
“哎哟……嘶——”
我连忙把手指在嘴里,又扯了两张纸巾,包在手指肚上摁着。
“没事吧?也不知小心些……让我看看!”
躺在病床上的陈月芳见了我给自己割伤了,神似乎要比自己受伤了还张。
此时我心是动容的,因为差不多有十年间,我没被人如此地关心过了。
然而,我更接受不了的事是,这样一个可以给我关心的人,却在暗地里行着一系列可能会给茵、给父亲带来危险的行为。
我用手指摁着那团面巾纸,轻松地对陈月芳笑了笑:“不妨事的。等离开的时候,我去医院一楼买一包创贴就可以了……唉,传说当年人家十里洋场的杜先生削果,从到尾一条来,而且捎带手连果上烂掉的地方也可以一并剜了,我这用惯了‘傻瓜削刀’的人,算是学不了人家的功夫喔!”
“着什么急呢!有些人天生就会一些技术,咱不会的就别跟人学,踏踏实实的,多好!”
陈月芳还语重心地教育着我。
“是、是,您说的对……但是您这病说起来,也是天生的吧?”
我在眨之间,想到了这么个问法。
“是啊……从小就是贱命,人家家好了,改善伙都吃大鱼大,我这个样的,就算是到了后来的老公家里,也一都吃不到的。”
“那您真是厉害了!您烧那些大鱼大的菜,自己吃不了一,还得这么好吃!看来我爸还真是捡到宝了!”
我故意笑。
“哪的话……平时我菜都是让你爸爸在旁边尝一的,就这样,每次得咸了澹了,还会挨茵的嫌弃呢。”
陈月芳自嘲。
就知她得这么说。
“那真是辛苦您了。还好我这血没滴在果上,这苹果不错!您吃吧。”
把削好的苹果递给陈月芳后,我转而说,“但我记得艾师兄说过的,这病是后天得的。好像是喝了某重金属的,残留在排不去了,于是遇到鱼虾里的白质和DHA,以及辣椒、葱蒜姜里的某维生素,就会产生反应。”
陈月芳很明显地皱了眉,本来嘴刚要咬去一苹果,结果又不由得把嘴收了回去,右手也意识地握了,直视着前方对我问:“哦……是吗?
他……是这么说的?那……也可能是这么回事吧。呵呵,你陈阿姨我念书少、见识少,搞不清楚的,你别介意。”
“不会不会,我念书也不好嘛!不好意思,您可别以为我在嘲您!”
我开玩笑,只不过是在心里想着,刚刚还一咬定自己的“病”
是先天顽症,现在居然就改是因为喝了重金属污染的了,陈阿姨啊陈阿姨,您这可真是“薛定谔的病”。
我想了想,又继续说:“那他人也太好了,只救过一次您,也不知从哪打听到的您住院了,茵不在,我爸也不在的时候,他居然来看您了。这事您知么?”
“我……”
这句话我彻底把陈月芳给的脸发白,而且也似乎有不知怎么回答我,因为这句话就算是对于一个清白之人来说,也是两堵的。
我顺着我的思路,便跟陈月芳说:“唉,也可能是我多心。你说这艾立威这人,我也不知该说他什么了……现在在咱们市局,全局的人都知了他是我妈夏雪平的男朋友,然后您昏迷不醒的时候,又一个人来看您来还偏偏赶上病房里没其他人,您说,他是冲着我还是冲着老爸呢?我没别的意思啊,陈阿姨,不是我故意往脏想,而是我爸多心;我爸那人看着敦厚,但是小心的,心理脆弱,吃醋。他跟茵的事是另一码,但您在这个事上,可别虎咯!”
我真是佩服我自己,说起话来越来越氓。
“你放心吧,秋岩。谢谢你提醒了。”
陈月芳迟疑了片刻,狠咬了一苹果,脸上已经明显写着不悦了。
我轻叹气,佯装思量片刻,继续说:“唉,这都两党和解的新时代了,城郊乡村的环境保护问题,看来仍然不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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